群山倦鸟

有人认错,有人认命。

【堂良】大太太跟五姨太私奔啦(完)

#沙雕脑洞##短#


#周·正房大奶奶·九良与孟·娇俏五姨太·鹤堂的沙雕爱情故事#


“啪!”


陈大帅弱弱地想把自己两百多斤的身躯缩进梨花木大堂椅里头,不敢抬头看刚刚把手枪一把拍在他书桌上的周少爷。


“没事儿啊,你也别害怕,”周少爷坐在他对面撇着嘴喝茶,“我跟你说个事。”


“你说你说!”


“过段时间我就走了,你准备准备吧。”


“唰”的一声,陈大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灵活的像个四百斤的胖子:“哎哟!你说真的?不是,我不是不留你哈,那什么……”


“真的,你想留我啊?我这人可不经留啊……”


“诶哟别别别……”


周少爷皮了一下很开心,抿着嘴乐出一个小波浪,一巴掌把陈大帅拍坐下:“行啦,逗你的。”


“嗨,”陈大帅摸摸胸脯,抹掉额头上的冷汗,“诶,那什么,你不着急走的话,今儿晚上一块儿吃个饭,一家人一起?”


周少爷想着也无所谓,也答应了,陈大帅便吩咐下去厨房今晚弄上一桌好菜,又让几个小子通知上二三四五几个姨太太晚上一起家宴。


下午五六点,厨房好酒好菜俱已准备得了,饭桌上二姨太坐在右手边第一个,其他三位按次坐着,主座左手边第一个却是空着。


“姐姐,这是给谁留的座儿?”四姨太往后探过半拉身子,问二姨太。


二姨太努努嘴:“东院那药罐子。”


三姨太在中间,扭头瞧见五姨太穿着水蓝暗纹撒花的一身旗袍,素白的手捏着帕子百无聊赖的样子,端起茶来笑着说:“五妹妹还没见过大太太吧?”


五姨太有些心不在焉的,还想着大帅府里有什么藏东西的地方,听她说话也不答,只点了点头。


“妹妹一会儿也要瞧仔细了,这大太太啊,可是瞧一眼少一眼了呵呵呵。”四姨太笑的花枝招展,二姨太瞪了她一眼也没看见。


“哟,那你可要好好看看我。”


就听的二楼一个不大却清晰的声音,五姨太抬头看去只看得到那人一身深紫色,再一步步走下楼梯,看清了脸,五姨太却傻了。


众人都抬头看去,四姨太看了一眼便吓得低了头,尴尬极了,直说:“大太太……我不是那意思……”


“行了,你什么意思自己清楚。”几句话间,大太太也下了楼,眼光从几个姨太太脸上扫过,看到楞楞的五姨太,却也呆住了。


“大太太,这是新来的妹妹海棠姑娘,”三姨太在两人的视线间来回看了看,“这可是大帅的心头肉儿呢。”


大太太闻言好似才反应过来,挑挑眉毛,揶揄地看了五姨太一眼,没说话坐下了。


“哈哈哈哈哈,谁说的,”说话间陈大帅也回府了,正换下军装穿了便服,走到餐厅门口刚巧听见一句“大帅的心头肉儿”便眉开眼笑,几步走进来,坐在主座上,大手一挥,“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儿!”


大太太扯扯嘴角,伸手端茶杯挡住了脸,再看五姨太也回过神了,不过低着头也不看人。


不说别人,这顿饭陈大帅吃的很是开心,身边皆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又算是给周少爷践行,便有心多与他说话,周少爷倒不怎么理他,时不时看着几个姨太太又看看他,几个姨太太话也不多,尤其是五姨太一言不发,大帅还问了好几次,她只说嗓子不大舒服。


吃罢饭,几个姨太太在客厅嗑着瓜子闲聊天,大太太吃完就回房间了,只剩四个姨太太聊天说话。


三位姨太太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说自己嗓子不舒服的五姨太两张小薄片儿嘴一刻不停,半晌嗑了一座瓜子壳的小山出来。


“五妹妹,你少吃点儿这个,上火,”四姨太最是心直口快,“你不是嗓子不舒服吗?”


二姨太扯扯她,恨不能拿桌上的杏仁酥给她嘴堵上,这个碎嘴子是真傻还是假傻,管人家那个。五姨太看着她俩可乐,喝口茶润润,微笑着又嗑了半斤多瓜子才回房。


楼上书房里,周少爷换了自家衣服跟陈大帅说话。


“我呢,也不着急走,不过走之前有件事儿得先跟你说,这将近三年来,我没吃你们家,没用你们家,账房上我们周家自己贴的银子交你三年房租也够了,前段时间我还给你们大帅府看夜,”周少爷不紧不慢,一字一句跟陈大帅商量着,“咱们两家虽然是假亲家,但是情分还是有的,对不对?”


周少爷说一句,陈大帅就跟着点个头,听到这儿也知道他是有事儿要说。


“我之前,在你们大帅府逮着一贼。”


陈大帅一听,就要喊管家快去库房点点丢什么没,转念一想若是丢了周少爷应该也追回来了,赶忙问他怎么样。


“你放心,没丢东西,后来我问他,他也不是为了偷你的钱,但是吧……”周少爷将孟鹤堂家的事与陈大帅一五一十说了,但也没说他后来来了这大帅府的事儿,“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正好开你保险柜拿看夜的月钱,看见了这么一个白玉貔貅。”


陈大帅摸着下巴看他:“你待如何?”


“不告而取谓之偷,”周少爷掏出钥匙,打开了陈大帅书房的保险柜,果然二层有个巴掌大小的白玉貔貅的摆件儿,“咱俩也算得上朋友,我就明抢了。”


陈大帅哭笑不得,这家伙也是横的很,仗着自己打不过他就这样理直气壮,不过说到底他家大业大不差一个白玉貔貅,周少爷也算是个人才自己也没有必要与他交恶,再说一个自己拿着也没啥用的东西这时候拿出来做个人情也不是不行。


“行,你拿去给那贼吧,”陈大帅点点头,“他到底也是一片孝心,也怪可怜的。”


周少爷咧嘴笑出一口大白牙,眯着眼把那白玉貔貅揣兜里了,正要开书房门出去,想想又扭头说:“你那五姨太,圆过房没?”


“想什么呢!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嘛?”陈大帅瞪着眼睛抄起个东西砸他,“人姑娘还没出孝呢!”


书房门及时关上,挡住了陈大帅随手抓的一支湖笔,也挡住了周少爷瞬间笑容更灿烂的俊脸。


晚上周少爷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皆装在一个小皮箱里,拎着就上了房顶,先奔五姨太的小院子,谁知进门才发现床上裹着枕头被褥,人不知去了哪儿,周少爷便把皮箱放在床边,从窗户翻出去奔了城里那古塔。


果然,换回男装的孟鹤堂正坐在塔顶上,远远看见他往这儿来,便双手托腮架在膝盖上,幽幽的看着他一路踩着瓦过来。


“你这牺牲挺大的啊,”周少爷到了塔顶上, 装作不大高兴的样子板着脸说,“就为了个摆件儿人都嫁了?”


孟鹤堂翻了个白眼:“哪有您隐藏的深呐,大太太?”


被他这么一堵,周少爷也不恼,打怀里掏出那白玉貔貅,学着那登徒子一挑孟鹤堂下巴:“再嫁一回怎么样?跟了我可不亏。”


月光下孟鹤堂一双好看的眸子熠熠生辉,他伸手捉住刚要从他下巴溜走的那只手,一挑眉毛:“谁嫁谁不一定呢,你孟哥可是吃过见过的。”


“信你个鬼,”周少爷撇撇嘴,“我看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孟鹤堂不乐意了,当即拽住周少爷衣领子一扭身便把人按在了塔顶上,二话不说就亲了下去。


温柔的覆住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先仔细描绘那两片意料之中柔软的唇,不经意间撬开唇瓣便长驱直入,勾着那羞涩的舌一同纠缠,直到他喘不过气下意识搂紧了自己的背,有些得意地在唇角漏出一个笑,任他气急败坏地又推不开自己,只能困在怀里自暴自弃地跟随舌间的勾缠。


孟鹤堂就这样证明了自己,如果忽视他因为打不过周少爷【划掉,最后被实在喘不上气的周少爷“轻柔”地一脚踢开的这一幕。


“走吧,周宝宝。”


“………这什么称呼?”


“爱称啊!”


“………行吧,你开心就好。”


“快,我还回去收拾东西呢。呀,还有璇儿,他还在柴房啃馒头,我去喊他一声啊。”


“柴房?不是说闹鬼吗?”


“嗨,他装的,要不然早被埋了。”


陈大帅一大清早起来心情极好,端着一壶普洱,坐在院儿里喝茶哨鸟,只是吃早饭时没看见五姨太,便差了个下人去看看。


没一会儿,人回来了,手捧一张薄纸,跪下便喊:“大帅!不好啦!”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忙慌的?记住你可是我大帅府的下人,要冷静!”


“遵命大帅。”


“说吧,怎么啦?”


“大太太跟五姨太私奔了。”


“哦,大太太跟五姨太私奔了……私奔?!”


陈大帅摔了上好的紫砂茶壶,一把抢过那纸,上书一行大字:“感谢京城第一媒陈大帅。您的五姨太。”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大帅,这个贼我就带走了,您的大太太。”


“来人呐!”陈大帅一嗓子,整个大帅府的亲兵下人全被派出去在城里搜了三天也没找着俩人,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云祥戏班内,据说脾气贼大的某青衣名角儿张云雷先生正看着西厢房的门,里头住着前来找自己白吃白喝的师弟和师弟夫,挽挽袖子便要上去要房租,身后杨九郎迅速搂住:“别别别!角儿!冷静!”


“我告你你别拦我!一会我杵瞎了你啊!”


“本来就瞎!不是,人给房租了!”


“哪儿呢?”张云雷果然迅速冷静,一伸手。


一张大红请帖被乖乖放上他的手,杨九郎笑嘻嘻地说:“师弟说了,不要礼金了。”


“呸!二婚还要礼金!”


啊,今日果然又是视财如命的师兄弟二人其乐融融的一天。


#完#


最后一发沙雕小剧场:【璇儿小朋友装鬼记】


老秦:嘤嘤嘤梅梅……孟哥不给我饭吃嘤嘤嘤……嘤嘤嘤奶球啊爹好想你啊嘤嘤嘤……没法活了啊……嘤嘤嘤啥时候能给我带点儿肉啊嘤嘤嘤……


小厮:卧槽有鬼啊!


老秦:嘤嘤嘤……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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