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倦鸟

有人认错,有人认命。

【堂良】你快过来我怕鬼(十六)

#堂良##个人脑洞勿上升真人#


【虽然最近老是写短篇但还是希望大家没忘了这个坑……因为该来的总会来的……】




红尘波浪两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


从来硬弩弦先断,自古钢刀口易伤。


人为贪财生先丧,鸟为夺食命早亡。


任你奸滑多取巧,难免荒郊,土内亡。




上回说到孟鹤堂在梦中与少年周九良情投意合,二人一时浓情蜜意好不自在。虽说现实中孟鹤堂依旧独自生活,周九良在地府因查出了他转世与魂魄之事,但到底说这不过是后果,前因为何依旧不明,于是愈发忙碌,也再没去找过孟鹤堂。


孟鹤堂每日却还是春风得意的样子,那日师哥曹鹤阳去串门问他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他便提及与梦里良人这一段奇缘妙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曹鹤阳虽然也知道他这个师弟从小有那么些玄妙的机缘,因此也不知这梦中姻缘是好是坏,只是担心他耽于其中为梦所惑,便免不得要劝上孟鹤堂几句,说的合情合理。


孟鹤堂也不是不明白他说的意思,只是他心有所属之后才知道了能有一个人和自己心意相通的感觉,也才知道了有一个人和自己相互拥有对方的感觉,他实在舍不得那个人,也实在舍不得这份哪怕只存在于梦中的姻缘。


与师哥不欢而散,孟鹤堂又有些思念九良,眼看着午饭刚过,离下午开场还有一两个时辰,便忙里偷闲冲了个盹儿。


一睁眼,还是那间温馨的小宅,正是清晨时分,周九良起得早,又要去木匠家此时已经起了,厨房里传出他乒了乓啷的动静。孟鹤堂一翻身坐起来,披了件外衣就过去了,站在门口看九良洋洋洒洒地“创作”的样子,他这大开大合波澜壮阔的,说是做菜更像是打仗一样,又绷着个小脸,看似轻描淡写实际脑门挂了汗也没擦,听动静知道孟鹤堂过来了也不扭头,专心致志地忙活。


自己大概魔怔了,孟鹤堂心想,周九良做个饭他都觉得可爱至极。


走过去跟个大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九良身后,孟鹤堂伸手给他擦汗。九良有点儿不好意思,扭一扭身子示意他先撒手,谁知背后这流氓双手穿过他腋下直接搂住了他。


“先生,你……撒开……”九良用空着的左手拍一拍他的胳膊,换来背后人在他肩膀上轻轻的啃咬了一口,然后是颈窝,又转移到耳后。


刚开荤的男人永远精力旺盛,因为一会儿九良还要出门,孟鹤堂见好就收,开开心心地接下他没什么力气的一脚。


早饭差点没吃上,孟鹤堂掐诀把厨房收拾好,快速下了两碗面端给九良,自己也吃了去换衣服。


前段时间九良自己打了个木簪子送给孟鹤堂,他便常去和祥酒楼找阎掌柜炫耀自家孩子,大概是被嫌弃整天游手好闲,阎掌柜给他介绍了个当铺的活计,让孟鹤堂这两天去当铺看看。


九良已经先出门去了木匠家,孟鹤堂把家里收拾了,便精精神神进了城直奔城西当铺。城西这家当铺规模不大,也是头二三个柜台后头高高地坐着几位先生,生意算不上多忙,店里倒也清净,孟鹤堂寻了个伙计客客气气问了,伙计便领着他一撩门帘进了后边儿见掌柜的。


“掌柜的!”伙计叠声喊了几句。


“怎么了?”后头便转出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身量不矮,一手揉着俩狮子头另一手拎了个烟枪背在身后,看着气质不凡,脸上带笑,见着伙计又打眼一瞅孟鹤堂,上上下下一扫,努嘴一问:“这位是?”


“诶,掌柜的您好,我叫孟鹤堂,和祥酒楼的阎掌柜介绍我来的,”孟鹤堂一眼就看见这位掌柜的通身穿着还挺富贵,手里的烟枪大黄铜杆翡翠的嘴,大拇指上一个大白玉扳指,“您怎么称呼?”


“我姓于,都喊我于老板。”


于老板听孟鹤堂说是和祥酒楼阎掌柜介绍过来,便点点头,让人先去店里帮帮忙打打杂。


由此按下一天不表,其实孟鹤堂多年修行也不总在山野隐居,从前下山游玩也去过当铺,他又聪颖好学,手脚勤快悟性也高,在当铺待了没多久,于老板也对他表现十分满意,就留下了他。


自打在当铺做事,孟鹤堂忙了不少,白日里也不得在家,因此中午饭都得让周九良在吴木匠家里解决,他自己有时在当铺里吃,有时便去找阎掌柜蹭饭。


这天孟鹤堂从和祥酒楼出来,正往城西溜达,忽然大街右侧的一个胡同里窜出个瘦瘦高高的青年,不知是怎么了慌不择路地跑的也快正撞了孟鹤堂一个满怀,孟鹤堂从地上揉着腰爬起来,定睛一看,还是熟人。


这瘦瘦高高,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的青年,正是那天在和顺酒楼被他偷走糊弄九良,结果谁也没料到他居然也是个兔子精的那位仁兄,秦霄贤。


看他神色慌张,孟鹤堂伸手把他拉起来,正待问他怎么回事,秦霄贤也认出了他,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急急忙忙地说:“救命啊大哥,有人追我!”


来不及问什么情况,孟鹤堂拉着他躲在另一边的墙脚,又从一旁卖菜的大爷那儿借了个筐把变成兔子的秦霄贤塞进去,再装了点儿青菜白菜的堆在上头,拎着菜筐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又回了和祥酒楼。


“说吧,谁追你?”孟鹤堂使了个障眼法躲在酒楼后面的小院里,确认安全才把秦霄贤放出来。


秦霄贤看起来还是有点惊慌,一边摘身上的菜叶子,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听见孟鹤堂的问题,便凑近了小声说:“是个顶难缠的老道士。”


这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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