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倦鸟

有人认错,有人认命。

【堂良】姻缘有份,愿你嫁我

#堂良##个人脑洞勿上升真人##甜##祝小两口天长地久#

#九辫##架空##一发完#


(上)


“孟先生好。”路上遇到的孩子纷纷给孟鹤堂打招呼。


“你们好。”孟鹤堂也点了头,脚步匆匆地走过去。刚下了课,他就急着往家里赶,早上他走的时候太早,看九良睡得熟就没喊他,一上午过去应该也醒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掏出钥匙开了房门,一抬头正跟还躺在床上的周九良撞了个对眼。


“先生,你回来啦。”九良的声音有些沙哑,孟鹤堂一听也顾不上别的,几步过去按住了要坐起来的九良,再一摸脑门,九良果然发热了。


“九良,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再去找杨大夫抓点儿药,你等着啊。”孟鹤堂心里满是愧疚,恨不得分出三四个人来,一个在家陪着周九良,一个做饭,一个去抓药。安抚的在人额头上亲了一口,看着小孩那乖乖地看着他的样子,心都快化了。不舍地起身出了房间,孟鹤堂先去厨房把粥煮上,又拿了钥匙奔杨大夫家去了。


杨大夫家也到了做饭的时候,老远就看见炊烟袅袅,院里院外收拾的齐齐整整,很有家的样子。


杨大夫本名叫杨淏翔,排行老九,村里人都喊一声九郎,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夫,半年前从山上捡回来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费老大劲儿把人救回来,才知道人叫张云雷,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奔亲戚遇上了山贼,慌不择路逃命掉下了山崖,也是个苦命人。本是个富家公子,却落得这般境地,长得也是芝兰玉树,俊美斯文,村里好多大姑娘见天儿往杨九郎家跑,结果人客客气气的把姑娘们一个一个劝回去,转头杨九郎家挂上了红灯笼俩人就把事定了。


这年头兵荒马乱,避世的村里人虽然不常与外界来往,但倒也民风开放,对这大小伙子搞对象的事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人家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谁也管不到他们头上去。


孟鹤堂进了杨九郎家,张云雷正坐树底下泡茶。也巧了,这张云雷正是周九良小时候学三弦的师哥,俩人有一份师兄弟情谊,平时也常走动,张云雷跟孟鹤堂两人更是投缘,这会儿听他说九良发热,忙喊了杨九郎出来。


杨九郎在厨房里忙活,听说周九良发热就进药房给他抓药去了,张云雷问了几句九良的情况,一脸了然地笑着看他。


孟鹤堂有点不好意思,坦白两人已经确认了关系,张云雷想了想回房间拿了一个瓷罐出来,瓷罐不大,打开来一闻还有些清香。


孟鹤堂接过来没看明白是什么,张云雷就说:“你拿着吧,对九良好的。”突然福至心灵的孟鹤堂红了一张俊脸,他因为多看过几本圣贤书一直以来对男子之好不太好意思,对这方面也知之甚少,昨儿就是因此才伤了九良,此刻也下了决心,有机会还得再请教请教这对比自己有经验多了的夫夫。


正想着,杨九郎抓了药出来了,看两人这气氛奇怪实在摸不着头脑。等孟鹤堂走了,没忍住问自家媳妇:“你俩刚又合计什么呢?我怎么看着你俩那样有点担心九良呢?”


“杨小瞎?你还担心别人?长本事儿了?”张云雷一听就扭头瞪了他一眼,双手一叉腰,哪有一点儿平时那君子谦谦的样儿,跟个小泼妇似的。


“哟,小祖宗诶我哪儿就担心他呀,我这不是好奇嘛,你跟孟先生说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告你我可要吃醋了啊?”杨九郎一把抱住张云雷,嘴里耍起了赖,脸上却笑的找不着眼睛。


张云雷嫌弃的推了推,没推开,这傻子搂的还挺紧:“行啦,就知道腻咕我,围裙还没摘呢,我跟你说,咱啊,大概很快就能吃上孟先生跟周木匠的喜酒啦!”


杨九郎听了更开心了,他跟周九良打小就认识知根知底,孟先生也是霁月风光的君子,这下可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前世缘定今生。一开心“啵儿!”就亲了张云雷一大口,再把炸毛的人在怀里揉了揉,蹭他红透的耳朵。


这两人在院里闹的开心,那头孟鹤堂也一路疾步回了家,他家里也有了等他的人,这感觉实在太好。


#流言蜚语充耳不闻,天长地久一不留神#


(下)


一路赶回了家,孟鹤堂忙的一会儿不停的,把粥盛出来一碗放桌上凉着,又回头把药煎上了。


“九良,起来吃点粥。”喊醒九良,孟鹤堂拿枕头垫着扶他起来坐着吃粥。


九良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吃了半碗粥就不想吃了,扒着先生的腰躲他递过来的勺,一头软软的卷毛全在孟鹤堂怀里蹭乱了。看他有精神跟自己闹了,孟鹤堂松了一口气,又跟人腻歪了一会,把药端来给九良喝。


“先生,你也去吃点吧,我自己来。”九良这会儿不黏着他了,自己端着药碗边吹边小口地喝。孟鹤堂把他碗里剩下的粥吃了,看他乖巧地样子脸上的傻笑怎么也压不住。


“九良,航航,嘿嘿嘿,”孟鹤堂越看九良心里就越喜欢,忍不住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大口,那副傻爷们儿的样子吓得九良差点把碗打了,“你真好,喜欢你。”


九良也忍不住跟着他乐,笑着问他:“那你说我哪儿好呀?”


“哪儿都好呀,我们九良又会做木头活儿,又会弹三弦,唱戏又好听,还会打竹板儿,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小木匠。”孟鹤堂认真的掰着手指头给他数。


“你也好,你也会唱戏,还会弹琴,还会下棋,还读过好多书,还会做饭,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先生。”周九良不好意思了,回握住他白皙好看的手。


“哪儿有那么好,对了,我发现啊,杨大夫他们家张云雷也挺有学问的,我想把他也拉咱们私塾教书去,你说怎么样?”


“好,先生决定就行。”


亲了亲九良的脸蛋,孟鹤堂搂着小孩给他揉肚子,揉一会儿就低头亲人一口,只把九良肉麻的掉了一床鸡皮疙瘩,平时都是九良什么话也不说就知道黏在他身上,现在孟鹤堂才明白这样黏着一个人的感觉有多甜有多满足。


“先生,想喝水。”实在受不了他孟哥这样,九良被他腻的牙疼,便推了推孟鹤堂想让他去倒点水来。


孟鹤堂从桌上拿起个杯子给他倒了杯热茶,先尝尝不烫温度刚好再递给九良,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摸出一包松子糖来,往自己嘴里塞一颗,再捧着糖纸递给九良。九良也拈了一颗放进嘴里,正好压一压刚吃的药味。


“诶?我这颗怎么没味儿啊?”


“啊?我尝着挺甜啊先生。”


“甜吗?那你给我尝尝。”


“唔……先,先生…………你……”


唇齿交融间,两粒松子糖被不安分的纠缠挤到了一边儿,无人顾及。


“你就是比我的甜。”好一会才放开九良,孟鹤堂在他嘴角轻啄了一口,低声的说。


九良两边耳朵已经红透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搂着孟鹤堂的手臂更紧了些。


“诶?你说咱们到时候一定得请杨大夫他们两口子来啊。”


“请人干嘛来呀?”


“喝喜酒啊!”


姻缘有份,愿你嫁我。


#鹤然立于笑堂上,周身良人伴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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